“是吗?”她略微皱眉,思考一番,“我跟宴庭竹的关系让你们质疑,同样的你一力捧宴姿做继承人,你们指尖又隐瞒了什么不正当的利益交换!”
“放肆!”林叔公怒斥一声。
现在攻守转换,换李知来步步紧逼,“如果没有不正当关系,作为林家做张年长的长辈,又怎么会去捧一个嫁做人妇,多年不在国内过问林家任何事宜的宴姿做继承人,反而放弃林老承认的继承人宴庭竹!”
“倘若你们清白,作为长辈的你身正影清,又怎么会在林老的灵堂前,当着林老遗照前,不留余力的支持一个害死自己的父亲的畜生做继承人!”
“林爷爷在林宅养病期间,谁去探望伺候,新年之际除了宴庭竹有谁在床前尽孝,在林爷爷膝下承欢!”
“林爷爷在世不见半点血脉亲情,人过世以后,一个个都迫不及待露了贪婪嘴脸。”
“青天白日,也不怕报应,晴天响雷劈死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混账东西,堂堂林家岂容你放肆!”林叔公被说的面色铁青,拐杖啪的一声摔在李知脚前。
“呵。”李知只是淡然的轻嘲,扫过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放肆不放肆有什么关系,比起你们这群白眼狼我做的事不过小巫见大巫。”
林叔公气的发抖,吩咐人,“这个闹事的人给我赶出去!”
“凭你?”李知轻笑,“似乎还没这个资格。”
她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林爷爷在吴苏就送给她的手镯。
镯子有什么含义其实李知并不懂,是林老过世以后,田爷爷告诉她的,这东西可以让她在林家站住脚跟。
确切的说,可以让宴沉接管林家所有无后顾之忧。
这怎么能不算一种利用。
可没有关系,她答应了林爷爷两次,活着一日护宴庭竹平安。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从哪儿偷来的!”林清容一个健步夸张来欲抢,抢是抢不到。
反而让李知反扣着,被一脚踹跪在林老的遗照前。
“林女士,你觉得我今日为何而来。昨天你到林宅找林爷爷谈话,所有人避开,老管家监测到林爷爷心律不稳,我们赶过去时林爷爷已经晕厥,一众人医生抢救也没有挽回林爷爷性命。”
“你做了什么?林女士?”
“你对林爷爷做了什么,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刺激到林爷爷。”每问一句,李知的眼神就越冷,越有杀意。
“林爷爷对我好,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善意。我瞧你也是个冷血冷肺的人,林女士……”
“林爷爷才过世,你走快一点,想必黄泉路上还能追上去磕头认罪!”
林清容只觉得脖颈一凉,极快的疼痛感从皮肤擦过,本能惊恐的尖叫一声。
“啊!”
宴沉眉心一沉,没作声,示意千安。
可哪里需要千安动手,李知灵巧的躲过,肘击,她手上冷茫闪过,林清容从港城带来的保镖身上见了红的退开。
这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林清容狼狈的扑向宴沉,揪着他的外套,怒斥欲裂,“镯子为什么在她那儿?”
“她是谁,是不是你安排来的,是不是你!”
“宴沉啊宴沉,你果然是姓宴,无情的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母亲,拜你所赐。”宴沉脸色阴鸷,扯开林清容的手,没松开紧紧的扼住,“你对姥爷说了什么,你对姥爷做了什么!”
“我有跟你说过,别动姥爷,别去刺激他,别去找他!”
啪——
哪里能从林清容嘴里问出什么,反而自己挨了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敢质问我。”
李知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横在宴沉跟林清容中间,还以颜色的一巴掌还回去。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