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笑了下,“比起其余几间确实低了点,刘老板做事干净。”
刘洪波那儿卖古董最最要紧,不会给员工安排别的,像其余几间都有隐藏服务。
而且专挑美人古董师。
宴沉忙的目不转睛,却洞悉她的举动,问,“跟谁发消息。”
“我哥。”
李知收起电话,侧过身来看工作的宴沉,忽的缓缓靠过来,额角蹭着他的肩,“会打扰您吗?”
“不会。”
她就这么靠着不再动。
会所最大的豪包,热闹的过于鼎沸喧闹。
宴沉的到场给热闹的局按下暂停键,‘沉哥’‘沉爷’起此彼伏,错落的像一处排练好的大合唱。
眼风轻扫,赏了个极淡漠的余光,径直走向主位。
李知挂了他的外套,视若无睹那些探究,好奇,打量的视线,踩着不快不慢的步子。
“沉哥换口味了,哪儿找的大学生?”
“什么大学生,更像个穷酸打工妹。”
“瞧瞧穿的什么玩意,丢人群里警犬都找不到的东西。”
……
戏谑议论,评头论足此起彼伏,怀不了什么好意。
接近主位,宴沉拍了拍身边。
她什么也没说的坐下,规矩又懂事,沙发旁,女侍应生半蹲着,模样漂亮,笑容漂亮的小声询问,“小姐,想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