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不知怎么打开。
银色还镶钻,古典的考究款,宴沉始终淡漠疏冷,带着灼灼热意的手,不刻意的动作碰着她手指。
“这儿。”
笑话是越闹越大。
她深吸口,心脏悬着擦打火石,可能是她碰到了什么,火苗蹿起很高,灼热熏过皮肤,也熏到眼睛。
宴沉一把把火机拍开,骂她,“怎么不往身上点。”
拉着她就往洗手间走,并不照顾,脚步很快,摔门也极重,拖着她的手凑水龙头下。
她右眼闭着,火辣辣的感觉。
“手冲着水,歪头我看看。”他指尖沾了水,带着湿濡和凉意,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按着脑袋,掀开眼皮。
眼眸发红,睁开,泪珠就憋不住往外滚。
“没骂你就哭,谁教你的把戏。”宴沉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眉间这么一蹙,是令人退避三舍的冷骇。
“我半个字没说,你倒先委屈上了。”
“一口一个要跟我,没自觉,没诚意,你说我留着你这位高岭之花做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
林垚教的。
教的不止一招。
被火熏着是意外,现在是顺势而为。
就这么抱上来,贴着他胸膛,软声软气,“我错了,宴先生。”
宴沉扒她她勒紧了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