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杯,很贵吗?”
在酒架随手挑的,就这么一瓶红酒,别的都是英文的洋酒。
端起酒杯,把她没喝完的一口饮完,“适合你。”
“宴先生。”
“嗯?”
她小脸被吹的有些发白,低眉敛眸,“我在北城捅了人,先用的红酒瓶,后用的小刀,藏在红酒瓶里,刺了四五下。”
“厉先生说没死,活着。”
“……会不会给您惹麻烦?”
“你觉得呢?”男人捡了支京港本地发售的烟,细细一支,烟雾过喉入肺,不浓,不像他抽的特供烟,来的很猛冲击力大。
眼神寻常淡漠,鹅暖石般被水浇湿以后泛着光却还是那般冷峻。
“您把我供出去吧。”
被逗笑,他把那烟压在李知唇瓣,“李小姐,少抽烟多喝酒。”
长腿迈动,眨眼他就到了酒吧,昨天余下的半瓶,一颗冰球,端着回身晃着酒杯。
“怎么供法?”
李知想着那些词,“揭发举报,良好市民。”
“如果给您招了麻烦,您就说我是畏罪潜逃,刻意隐瞒您一概不知被我给欺骗了!”
不远的距离,李知真诚的看过来,事情憋在心里所以一直显露在眉宇。
让她一夜不安后,醒来更是惴惴不安。
“腰腰,你想听我回答你什么。”
他知道的。
他是七巧玲珑心,权御的争斗中站在顶峰的王者,怎么会不知道,听不懂李知想表达的是什么。
“您说什么我都爱听,都可以。”
她在求,宴沉在给。
主导从始至终都在宴沉这儿。
其实,她只是从旁人哪儿听说,从别人的行为反应去观察,京港太子爷确实名不虚传手握大权。
具体握着多少,权御的边界在哪儿一概不知。
如果北城的事没被发现,她可以什么都不说如常这样伏低做小,小心谨慎的陪着。
可现在不一样。
试错机会跟试探机会都不多。
随意置喙商界的事可以,太子爷的威严也够,那么治安管理这块呢?事情更大,更混账,更离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