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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沉在私人影院找到李知,看的国外恐怖片,血赤糊拉的,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面前摆着的渣碟,全是葡萄皮跟葡萄籽。
坐下时,李知抖了下,简短埋怨的一眼,“您吓到我了。”
“吓到了还看,挑个别的。”
“不,真精彩,是反杀的时候,不换。”
她把平板抢回来,抱怀里。
男人笑了声,纵着,靠着椅背,玩着她披散的头发陪着看完,姑娘才有心思关心他。
“您吃饭了吗。”
“没胃口。”
她踹掉拖鞋上了沙发,缩成一团这么窝着,“这么多山珍海味都不合您胃口?是不是挑嘴了些。”
“没胃口倒成了你嘴里的挑嘴?”
男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明显就是不舒服了。
“那您怎么胃口不好,是不是还没睡醒?我在私汤那儿,见了不少车来肯定是找您的。”
“催命也没这么催的,觉都不让人睡好。”
“太过分!”
她讨巧卖乖,义愤填膺的小模样倒是有几分乖巧逗趣。
“那您想吃什么啊。”
“有什么推荐?”
“雨停了吗。”
“差不多。”
她眸色亮晶晶的,在这儿呆的烦闷了,想出去透气,“我带你出去吃吧,我请客。”
“不把我骗出去卖咯?”
“您这么贵,谁买的起啊。”
李知上楼换衣服,很嫌弃没品位的jk制服,这内衣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考虑事情,都以下半身优先?
收拾好下楼,内院门口停着一辆大G,除了开车的人是宴沉,倒是一辆很寻常可见的车。
“走吧。”她把手机导航一摆,就舒舒服服做副驾,享受太子爷做司机的待遇。
瞥了眼目的地,宴沉没反驳,油门一踩就走。
行车途中,聊起了林垚的事。
“我跟垚姐视频了一会儿,她精神不济,遭了大罪。跟我昨天猜的一样,以后不能在谈小提琴,连握筷拿笔都需要长时间的复建。”
“邵先生的意思,那个肇事者倒是认罪也认赔,不管多少统统负责。是不是就代表这件事到此为止。”
红灯,车停下,宴沉捡了支烟,吐烟雾时嗯了声。
“这算什么,无妄之灾吗?”
李知很不服,眯着眼,似摩拳擦掌一样。
“别去揽事。”
她还是不服的口吻,“我知道。”
男人余光扫她眼,“也不准在心里骂我。”
跟有透视眼似的。
“我没。”
李知缓了缓不爽的劲儿,“我明天能回去吗。”
“回哪儿。”
“平安街,我炖点汤给垚姐补补。之前我哥住院,她从老家托人给我哥买了参。”
“别的我做不了,也总要做点什么。”
“林垚现在能补?”
她犹豫了下,“那我也要回家看看我哥。”
“林垚不出事你不回京,没见你这么积极去见李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