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古族的同龄人躲在长辈的羽翼之下,遥遥望着这个画面,紧握着双拳,脸上写满了不甘和嫉妒,更多是一种挫败感。
古族的老东西们眺望着绝顶宴的方向,紧抿着干裂发瘪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本我们可以坐在会场之内,聆听帝君的传道之言,观摩承载着无上帝术的道纹。
可是,我们做了什么?
不仅没重视这场宴会,而且还将南宫歌彻底得罪了。
即便宴会结束,诸帝的岁月足迹全部消散,有着白发女的存在,不朽古族也没能力将南宫歌带走。
古族敢尝试一下,当着白发女的面,把南宫歌强行拖到旧土的深处吗?
依靠着族中的本源根基,催动帝兵之力。
真要有这个胆气,南宫歌反倒敬佩古族,果断勇敢,不惧未知。
坐在场中的客人,异常激动,强压着这份情绪,尽量不去闹出动静,给自己带来麻烦。
“如果我能活着离开旧土,这将是我一生之中最为骄傲的事情,以后必要与那些老朋友好好吹嘘一下。”
场内的半步神桥可有不少,全是类似的想法。
近距离看到了众多帝君的身影,做梦都不敢这么去想。
“说真的,世子缺不缺那种打杂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