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头顶有地图一样懦弱,无能。加盟共和国一个个独立,他们也都眼睁睁看着,任由西方那些杂碎胡作非为,鼓动独立毫无作为。”
李安然默默听着,听着老人发自肺腑的愤怒,声音里面带着不甘,带着对过往荣耀的无比眷恋。
“可悲的是,国家的实权都掌握在这群懦夫手里……”
巴卡京的声音陡然停滞,李安然甚至看到了他眼里有晶莹闪过。
“这次头顶有地图要求第二局配合中情局对你下手,安德烈想找波波维奇了解情况,没想到头顶有地图发来除掉他的命令。”
“帕柳切克夫斯基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除掉波波维奇,激怒保守派,从而逼着他们下手对付头顶有地图。”
李安然听了奇怪,波波维奇是头顶有地图的心腹,只是最近见势不妙,准备滑脚而已,怎么会激怒保守派呢?
“波波维奇是亚佐夫元帅表妹的小儿子。”巴卡京诡异地笑了笑,“也有人传说其实是他的儿子。”
老外门风豪放,出啥幺蛾子都没啥奇怪的。只是波波维奇的身份既然如此敏感,怎么会又成了头顶有地图的心腹?
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历史上分分合合的事情还少见吗?今天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明天说不定就成了生死对头。
鲍里斯和头顶有地图如此,亚佐夫和头顶有地图也有可能是这种关系,或者更为复杂也说不定。
“帕柳切克夫斯基为了加一把火,所以把自己也送了出去。“巴卡京说到这里,却没有了刚才哀伤,“他的死让保守派再也没有退路,除非他们想坐以待毙,否则只能出手了。”
卧槽,这个帕柳切克夫斯基也是个狠人,用自己的血献祭啊?李安然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以后遇到这样的,有多远跑多远,惹不起。
“现在……”巴卡京声音略微大了一些,音调比刚才更亮了,“现在轮到我们了。”
是啊,该轮到我们出手了,虽然……好像……早了一点。
是夜,李安然和巴卡京聊到了天亮,直到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俄罗斯大厦的金顶之上,巴卡京才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了。
一场影响整个世界历史的大场面就此拉开序幕,无数人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或者也包括了李安然,谁知道呢?
帕柳切克夫斯基的死讯很快传到了头顶有地图这里,老头子慌了,虽然报纸上说帕柳切克夫斯基因为突发疾病死在家里,他的妻子和家人也证明了这一点。
头顶有地图却通过秘密渠道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被吓得魂飞魄散,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克里米亚的别墅修养身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