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吗?”
“不合适啊!”
“可是,你说的政事里面,涉及到了十万大军的调动。
既然涉及军事了,怎么就不能写军令状了?”
刘禅这句话,万俟卨大嘴张了半天,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回。
然后,刘禅却是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朕差点儿就忘了。
朕上一次好像说过了,凡是没有过成功的经验,或者自己没有亲自做过的事儿,不能随便上奏,爱卿你还记得吧?”
一听这个,万俟卨就感觉要糟,但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回官家,臣记得!”
“记得就好,那朕问你,你制过甘蔗吗?”
听到这个问题,万俟卨都快哭了。
我特么是个文人,我怎么可能干过那种贱业?
官家您是不是成心的恶心我?
虽然心里悲愤,但他还是只能老实的回道:
“回官家,没有!”
“那你种过甘蔗吗?”
“没有!”
一听这个,刘禅一下子就怒了。
“好你个万俟卨啊,你既没有制过糖,也没有种过甘蔗,你就敢跟朕说五年之后,制糖的利润就能养活十万大军?
你是不是存心在浪费朕的感情?”
一看刘禅开始扣帽子了,万俟卨一下子就吓的失了分寸,下意识的就回道:
“回官家,臣没有啊!”
“哼,还敢说没有?”
说完之后,他就看向了大汉将军。
“把这个朝堂上胡言乱语的佞臣,叉出去!”
当被大汉将军熟练的叉出去之时,万俟卨竟然神奇的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
目送着万俟卨被叉出去了之后,刘禅才看向了满殿的大臣。
“各位爱卿,还有谁觉得把安南和蒲甘的百姓,迁到雷州和琼州这两个地方,让他们全部都去种甘蔗是比较合适的?
来,有的话快站出来,我们好好探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