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至此。

副总裁硬着头皮试探道，“马董，您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疯子为了针对咱们鹅厂游戏？或许潜龙游戏对他来说只是玩票性质，而他出于跟咱们鹅厂游戏之间的过节，不惜搭上潜龙游戏的未来也要去搞垮咱们鹅厂游戏！”

然而不曾想怒火在前一刻才骤然按下暂停键的马华天再次发飙。

但却不是针对叶辰跟潜龙游戏的。

而是针对副总裁！

“这就是你的思维？这就是你鹅厂副总裁的思维吗啊！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就你所说的有可能吗啊！他是疯狗不假，但他同时也是一只理智的疯狗！如果他真是那种眼中只有快意恩仇的愣头青，你觉得能让前江州市府之主，现江州市府之主，现岭南巡抚，以及有着岭南王之称的叶家都围着他转吗？甚至是叶近宁叶老爷子还把他认作干孙子，跟叶程英那个小狐狸更是称兄道弟！就冲这一点，你觉得他有可能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疯狗吗？”

马华天气急败坏起来，“仅仅出于跟鹅厂之间的过节，就把潜龙游戏的大好未来搭进去，不惜去成就另外的竞争对手，这不是疯子，是傻子，傻子！你认为一个能把鹅厂游戏逼入这种境地，能让海底捞市值连日蒸发，能跟那些官商人物打下不浅交情的主儿，会是傻子吗啊！别说他跟鹅厂之间还远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境地，就算是到了那种恩怨程度，我都不会相信他会出于报复之心而不惜搭上拥有大好前景的潜龙游戏去成就米哈游这个竞争对手！”

马华天的话让副总裁一下子哑口无言。

身为分管鹅厂游戏的副总裁，再不济他都不至于连这么点事都梳理不清。

说到底只是本能地想为自己辩解罢了。

毕竟在耗时几个月的跟进中非但没能把米哈游收购下来，相反还眼睁睁地看着潜龙游戏即将成功入主...

碍于清楚这个结果将会对鹅厂游戏造成的影响，所以哪怕知道自己的思维逻辑有些牵强，可他还是不受控地想给出一个辩解式的交代来。

不曾想迎来的却是马华天那让他无地自容的高声训斥。

一番哑口无言过后。

这才咬牙道，“但是马董，潜龙游戏的这个收购方案应该是错不了的！否则也解释不了为什么米哈游会接受对方的收购！”

“呼——”

手扶着额头，马华天深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