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齐齐恭敬的应声,但心下却有不解。
他们不明白,很少给他们派任务的主子,今日怎么让他们去查这两件事情,这两件事和主子有什么关系吗?
燕笙暂时忽略心中的疑问,她从袖口抽出一封信道:“主子,南王亲自给您来信了,属下正准备带给您的。”说完便朝着面前之人递了过去。
颜瑾将信封打开,一目十行后,便将信纸撕碎,捏成粉末。
他拿起桌上上的白玉狼毫笔,便开始回信,字体飞扬,苍劲有力。
旁边站着的燕笙,凤眸微微抬起,看着眼前,正在执笔疾书的绝美男子,眼里露出一瞬间的痴恋,她低眸,暗暗掩去那丝不该有的妄想。
颜瑾放下笔,直接将信交给燕笙:“拿去回信。”说完便快步朝外走去。
燕笙看着那匆匆离去的月白色身影,仿佛,这背影她看过无数次,刻在了心里,印在了脑里,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而自己这一辈子,好似也只能看他的背影。
待身影完全模糊,她看了看手里的信,随即摇摇头,对着旁边的燕大道:“看来主子是知道南王的用意,不愿意坐这位子了。”
燕大偏头看着燕笙手里的信,只见他家主子,在信上写道:“舅当壮年,勿伤身以悲,勤勉养身,得空来望。”
“哎!”燕大一声叹息:“主子不愿意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主子姓颜不姓南。”
燕笙不赞同的道:“那也是和南王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脉,况且太子已逝,南王皇室现子嗣凋零,再无他人可继承皇位,只有咱们主子了。”
燕大觉得,他们说再多也没有意义:“去回信吧!主子的想法,也不是咱们能左右了的。”
——初夏的夜,清风徐徐,蝉鸣蟋唱。
柳汐月正躺在美人榻上,姿态闲逸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她爱看的画本子。
旁边的矮几上,正放着一碗,冒着热气腾腾的棕褐色汤药。
正当她看的起劲时,突然,窗台处传来一道声响,一抹白影跳了进来。
柳汐月惊的一个哆嗦,手中的画本随即掉落在地,她猛的坐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她心中一时气怒,张口便道:“你有病啊!不能走门吗?”
颜瑾看着气急的柳汐月,露出一抹邪笑:“柳小姐说对了,我是有病。”
柳汐月一顿,她听着颜瑾竟说自己有病,再看着他脸上的那抹怪笑,她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惹到他了,这人是生气了吗?看起来好变态的样子。
她刚刚一时气急,忘了这人是个狠厉疯批,然而疯批的内心可不就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