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想张口怒斥,面前的丫头怎么敢仿制朝延重要令牌。
但转念一想,这东西是什么人都敢仿的吗?不怕诛九族、掉脑袋?
认识的人自然不敢仿,不认识的人想仿没得仿,令牌后几个大字他可是见小姑娘翻过来给他瞧得真真的。
结合前头在外边时,那个彪悍的小丫头口口声声提到州官和县令都与她们打过交道,那就是说牌子货真价实的可能性,绝对是实打实的了。
再想想,四个小姑娘胆子大的狠,不仅敢深入山林,还携带着管制武器,见他们官差而不藏,如此明目张胆,若非有十足的依仗怎么敢如此招摇过市。
林小月:这不是来不及吗。
衙役头头越想越心惊,腿肚子都开始隐隐打颤,大脑飞速运转,想想自己最多就是吆喝的嗓门大点,应该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得罪人的大事。
他的几个手下见老大面色变来变去,忙上前询问,被衙役头头挥手打发了,顺便让手下把这些人都拉下去,一人先杖二十,回头再慢慢算逃跑的帐。
敢闹事,先吃顿板子再说。
差点害他被拉下水,真是……好悬。
林小月等人虽然知道乔大夫临走前留了保命的令牌给春杏,却不想她这时候拿出来,虽然把事平了下去,但这东西不该说露就露出来,万一遇上心怀不轨的,这东西反而会成为催命符。
索性,就目前衙役头头的态度看来,对方没想着意图不轨,还换上一副笑脸客气对待她们,不禁让四人提着的心悄悄松了口气。
春杏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可那时候她怕对方仗着人多。而且,她们手上的弓弩也是一大把柄,若不能完美的将事情平了下去,只怕后头还有得反复,这才动用了爷爷给的令牌……。
林小月没说春杏什么,她心里清楚,这是春杏在保护她,她又怎么会不识好歹责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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