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办法,太子喜欢灌夫这样的个性,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受礼法约束。
粱习惯性地划掉此事。
信没有回答。
扶苏的自然是比较精致,灌夫的则是一个烹饪好的猪腿。
<div class="contentadv"> 信在一旁,慢慢地食用,他的年纪本来就和嬴政相仿,如今气质越发沉稳,只是在扶苏身边跟的久了,他却显得比嬴政还要年轻许多。
扶苏一个人候在原地目送疲惫的嬴政在夜色下离开,他的侍官都在章台殿下台阶处候着。
内殿,扶苏的床榻帐前帷幕边上,信坐在下座,是最后一个侍奉他的人。
扶苏慢慢地吃着,信几次想和扶苏单独说话。
否则这看着扶苏的人,将要给扶苏一戒尺。
谁都知道,太子扶苏背后是楚国。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呢?”
“自然是先去打猎,抓回来几只野鸡给母君煲汤。”
“明日有骑射的课程,不知太子打算安排在什么时候。”
他们会真的打。
“太子,您在想什么?”
粱便趁机打开手书,在上面记录了一些字。
扶苏的郎卫官灌夫大跨步上前。
“太子,我在台阶下守了您一天,滴水未进啊。我又犯了什么错,您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惩罚我。”
扶苏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在周围郎卫的注视下跨步离开。
扶苏则被宦侍盯着,无论是饮茶、喝酒、用箸,每一个步骤都要符合礼节规范。
粱在问扶苏好安排明天的行程时,灌夫却在一旁大吃大喝,十分不雅观。
信迈步上前,“昌平君今日被罢相了。”
粱又问,“太子,仆射说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您了,说希望太子能够按时提交功课。”
“我看你席间有话想说很久了,直说吧。”
“信恭喜太子终于得偿所愿。”
“这个时候去蜀郡,对您来说也许是好事。”
“唯。”
“谢君父。”
“回去吧,这些天都不要来找寡人。”
灌夫摸着后脑勺,“太子,您挑选我做郎卫,那是您慧眼如炬啊。这怎么能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