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朵又不是驴耳朵,怎么像是塞满了毛一样。”
这些庶民迫于无奈,纷纷点着头。
“这是这些韩国庶人对我秦国抵触情绪最低的时候,他们应该乐于接受我秦人才是。”
灌夫先是大喝一声,“桥对面的人别走!”
“你去凶那些韩人了?”信拧着眉,“我就知道,你要去向那些庶民炫耀你的武力。”
灌夫站在桥上,大声地说完这些话。
“再跑!再跑把你们全部射杀!”
“才不。”灌夫跪坐在一边。
也是秦王政为何得到上下臣子庶民士卒拥戴的根本原因。
他的脖颈上都是汗,额头上柠出三道纹路。
灌夫一直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说出拜谢太子这样的话来,灌夫才撤下。
扶苏走到窗边,透过窗户望着围墙的另一面,那是又一座四面围起的院落。
这既是强制他们以后凡是婚丧嫁娶,都要由秦国的官吏主持仪式,这样就是强制他们和秦国的秦吏互动。
大王更是公正,不徇私阿法,凡事必定取决于法。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这些庶民得到了土地,还对我秦吏多有抵触,可见平日里他们对秦吏的厌恶达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扶苏忽地眼睛睁大,吓得侍女一个趔趄,扶苏一把拽起侍女的衣领,把她拉了回来,跪坐在原位。
可若是喜事,这些秦吏来了,那多煞风景啊。
“太子您给他们的恩典,他们听到之后,像是在夏天抱到了热铁秤砣一样,一个个面有惧色。仿佛我秦吏是什么恶棍。”
灌夫咬牙切齿地问着,身后的弟兄们也纷纷高高地举起了弩机。
二人见灌夫愁眉苦脸地走了回来。
太子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没有。
“我乃太子卫率,专门负责保卫太子的人。今日出来,是代太子跟你们传话。”
“怎么,你这一拳能捶死一头牛的勇士,不会对抓小孩这种事感到难为情吧?”
灌夫摇摇头,“那倒不是。”
“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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