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啊!
这帮人,自己破天荒第一次挨打,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居然非但不肃容沉色,反而像是经历了什么大喜事一样。
扶苏坐在侧座边上,直接喝起了酒。
在先秦时期的酒,本来就纯度不高,当做果酒饮料喝,好喝还健康。
王后看着扶苏这个样子,也不愿意再看他,只是望向台下的太子属官。
王后无奈地将袖子甩在两边,“你们说,事到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呢?”
扶苏望向王后。
“可曾出了什么大事?”
王后面容微微抽搐,渐渐扭曲,最终变得铁青。
“你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如果说是因为君父打我的事情,母君无需在意。孩儿心里有数,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自古以来,父亲教训儿子,打打骂骂都是应该的,孩儿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君父打我,说明君父心里很看重我,我是不会为这种事生气伤心的。”
扶苏非常大度的说着。
自从扶苏在新郑决定了要做那件事后,他就不再在乎嬴政对自己的看法了。
他要改革,谁也不该拦着他。
王后听了,只是眉头皱起,似乎是在头痛。
<div class="contentadv"> “王后——”今淑见状,立刻扶着王后,为她揉捏额头。
“母君,怎么了,难道说您的小疾还没有痊愈?”
王后摆摆手,“不。我只是……我只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不计较,你君父也不计较。我又何必管这么多呢。行吧,我走了。”
王后非常难受,他感觉扶苏完全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自己都有些想要打他。
王后说着就站起身要走。
“母君,您宽宏大量,别生气。我给您带了礼物回来。”
扶苏拦在王后面前。
“什么礼物?”
“韩国这个地方,地处天下之中,位置险要,又沟通天下诸侯国。臣在韩国收到了许多玛瑙,玉石,专门进献给母君。请母君笑纳。”
王后听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你这是欲扬先抑,先把我气个半死,随后再给我些礼物。回来时都计划好了是吧。”
“儿臣从没想过要让母君生气。”
扶苏摆摆手,底下的人抬了两大箱子珠宝进来。
“儿臣知道母君平日里不喜欢装扮太盛,但是这些玉石可不一般,是可以做药用的,还有的玛瑙,可以做装饰,放在椒房殿里,供母亲玩赏也好。”
“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