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鬼。
他说我在颍川郡做的事情功劳很高,一绝后患,应该得到嘉赏。
那么按照缭教导我的话,真实的情况是这样。朝中臣子中有人认为,我做的事情存在隐患,我不应该得到嬴政的嘉赏。
“叔公言重了。我是秦国的太子,为秦国的百姓做事是我的天职,怎么能讨要赏赐呢。”
“傻啊!”昌平君一把揽住扶苏,摸着扶苏的头。
“叔公这是……”我可是堂堂太子,你敢骂我,是找死呢还急着找死?
信就在一侧看着,这些歌女衣着暴露,舞姿艳俗,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昌平君居然给太子看这个。
不仅如此,这弹奏的音乐,也是丝竹靡靡之音。
信陪在这里,实在是如坐针毡。
灌夫早就被昌平君准备好的武士带去在一边角力,玩的忘乎所以。
信几杯酒下来,渐渐晕晕乎乎的。
昌平君看时机差不多了,拽着扶苏对他道。
“过去我秦国的太子,都被封君封邑,独独到了你这里……”昌平君说着,仰天长叹一声,“唉。”
“你以后啊,有的苦日子要熬啊。大王竟然殴伱,还不知道他日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昌平君望着扶苏额头上的大包,似是有十分不忍心。
“君父几时曾经殴我?”扶苏惊问。
“难道你头上的包,不是大王用棋盘打你的吗?我听宫外的人都已经将此事传开了。”
“嗐!小人作祟尔!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我回来后,君父耐心地对我讲述了许多道理,只是我太高兴,不小心撞到了棋盘上。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这样捏造事实。”
“等我再抓到有人这么说,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熊启听了,脸颊微微抽搐,脸上的红气也消失了一些。
“哦,竟然是这样。那你可真不小心,我看这个包这么大,应该很疼吧?”
“叔公想要知道,那自己去试试好了。”
熊启还是哈哈笑着,“太子自幼就是如此,总是喜欢胡说八道。”
“我在颍川时,经常想念叔公。不知道三个月的时间里,叔公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我看叔公比起过往为相时消瘦了许多。难不成,是在和密友秉烛夜谈,昼夜颠倒,日夜操心,所以渐渐消瘦了?”
扶苏反手捏着昌平君的手腕,不肯松开。
灌夫终于想起了太子,“太子,君侯,你们这是在扳手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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