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儒,淳于越自然担当起了大婚典礼的流程主持。
儒家一向重礼,如今太子成婚,自然是要他这个大儒操办。
同时,他也要教导扶苏礼仪,大婚上需要的礼仪还有祭祀仪式,都不许马虎,绝对不能出错。
可是他与宗正官吏等在侧殿等待许久,都不见太子人影。
一问才知道,太子和新良娣数日不出宫门。
“太子将要大婚,礼仪不备。我当是在筹备什么军国大事,原来是在这里。真是有伤风化!”
这时候的淳于越已经没有那么壮实了,只是双目炯炯有神。旁人单是看到他,就根本不敢靠近。
天下儒生,多是一股正气在身,持剑行走天下。
无论什么时候出现在人前,都显得威武不凡。
这放眼秦国王宫,敢面谏扶苏的人,仅此一位。
“太子,仆射怎么又来了?”
熊柔抱着扶苏的腰,躺在扶苏光洁的胸膛前,像个贪吃的小馋猫。
<div class="contentadv"> “都说成亲是人生里的头等大事,所以才把这婚礼流程规定的繁琐复杂,为的就是让人知道婚姻之重,也好让人知道成婚的辛苦。”
“一个典礼要准备六个月左右。典礼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繁琐规矩。我已经学是不想学了,只是他又不让我玩得尽兴。”
扶苏说着,还是起身穿衣。
熊柔躺在塌上,一动不动。
“身为良娣,你好歹得过来给我更衣吧。”
熊柔躺在被子里,“我可不会服侍男人。再说了,太子难道你不会自己穿衣服吗。”
扶苏已经厌倦了和熊柔白日里的相处,只要一开口,就有吵架的节奏。
她就像是自己在现代的女同学,虽然不卑不亢,相处起来有时候很轻松愉快啊,但总归另类古怪些。
这门一打开,就是淳于越那张炭黑的面。
“仆射淳于越拜见太子。臣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就等太子亲自再温习一遍大典上的流程。”
扶苏不耐烦,“同一套规矩,至多练习三五遍就已经足够了,只要在婚礼上不出差错,不就已经可以了。怎么能天天拉去练习,这有什么益处?”
“练武可以强身,读书可以强智。学那些繁琐流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