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谣言那是沸沸扬扬。
淳于越自己都听到了。
他感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站出来辩解。
当一个苦读圣贤书,一心只想做君子的贤能被群奸逼迫,没办法只能躲在家里,一声不吭。
李斯就来看望淳于越,“博古兄近日都在做什么啊?”
淳于越也是见到李斯,才说出自己的所作所为。
淳于越把自己写的新东西给李斯看。
李斯本来就觉得淳于越这个人太顽固,不肯做哪怕是一点变通。
他本来还对淳于越写的东西不感兴趣,可是当淳于越拿出自己的手书,李斯一看,这确实是背离了儒家的宗旨。
淳于越十分感慨地说,“我儒家一向认为,君权至高无上,但并不是绝对的。君主和全国所有的臣民一样,都要履行从家到国所推出的行为规范,接受德的约束,不能凭借个人的想法任意妄为。”
“如果君主的所作所为违反了天下人生活所需要的共同准则,人们可以对他进行规劝讽谏,使君王回归到正道上来。如果实行残民以逞、率兽而食人的暴政,人们可以把他当做独夫民贼推翻。”
<div class="contentadv"> “可是到了我这一代,我竟然在推翻这条铁律。若是传出去后,不知道天下人到时候要怎么议论我?”
李斯看到文章,先是惊讶,很快就发现了宝贝似的,在听了淳于越的话后,更是高兴。
“若是博古兄将此篇目呈递给大王,起码可以做到大夫啊。”
官有高低,权有大小。淳于越虽然官位高、可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权力。
做大夫就不一样了。
这毕竟是官僚制度奠基起步的时代。
秦国的大夫,其权力可以司法,行政令。
淳于越听了,却根本不动心。
“我并非为求高官而来,只是希望天下能够实现大治。”
李斯可不想听这个。
人生在世,追求地位富贵才是要紧。要想实现自己的理想,生活幸福愉快,发挥自己的才干,这一切都需要平台,需要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