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稀里糊涂说了一番话。
只见两个美女眼中仿佛盛满了一整个夏日里满天星河之中那么多的星星一般深情地仰望着他。
她们的手扒着李信的挺拔厚实的胸膛,“君侯,您方才说的真是太好了。”
“是啊,有时候没有那么多的东西,反而能让自己更安全。”
“妾身恭喜君侯啊,您得到了自己想要,成全了自己。这世界上,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君侯却早早看明白了这一切。”
“此乃大吉之兆啊!”
这两个美女,那可是一对双胞胎。长得姿容稍有些差异,但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
她们两个彼此之间有心灵感应,一个在想什么,另一个立马就能知道。
李信听说了这件事后,就把她们纳为自己的妾室,对她们非常宠爱。
现在,听到了两个美人由衷的赞美,李信自然信心膨胀。
——
咸阳城里,永远都是这样,为了利益的追逐、斗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是在表面上,咸阳城里永远都是安安静静的,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鳞次栉比的房屋屋顶上,覆盖着白色的积雪。
大人们忙着吊儿童下窖,将夏秋储存的食物,比如地瓜之类的用篮子钓上来。
有人在冰面上凿开河,用盆勺大鲤鱼,回家煲汤喝。
公鸡追着母鸡,在院落里留下了无数的脚印。
林府——
林信的长子,作为史的后代,他已经获得了进入学室学习的资格。
在历史上,有多少人是林信这样的情况。
心中怀着一份对正义的坚持,对道义的维护,虽然自己的才华不足以著称于世,虽然自己的名声没有远扬四海,虽然自己的权力没有滔天不可及,他们如此的平凡,可还是愿意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的东西,哪怕自己实力不济,也一定要前去维护。
可是这些人的死,却只成为了大人物上台的台阶。
有多少这样的人,他们的名字消失在了这长河里。
当别人家里的孩童都在三五成群围在一起做游戏,院子里挂红挂绿时;
林府门前却挂着缟素,林氏一家人都在缄默之中准备祭祀的物品。
林氏的妻子白天眼睛总是红通通的。
被坏人杀害的好人,尸骨尚且没有寒透,而新一轮善恶的角逐又开始了。
信的儿子林立,他要继承父亲的事业,继续入宫,维护朝纲。
而今日同样安静的,还有萧何的府邸。
众人聚集在书房里。
夏侯婴大声道,“几千年来,都是这个德行。难不成人的历史,除了有神话传说的那一段,其他的都不行不成。”
“不是我压榨你,就是你压榨我。照这样下去,再来个几千年,都是这样的。”
夏侯婴双手环胸,满眼的愤怒。
刘季则道,“这件事,坏就坏在,这些人拿关乎国家宗庙社稷稳定的事情做文章。”
“你们想想看,抛开一切不谈,这太子到底是要立还是不立?”
夏侯婴:“当然得立啊。”
“但是现在,这帮人把这件事搞坏了,我告诉你,就为这个,我们所有人都不应该支持陛下立太子。”
“因为这立太子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们与陛下争夺声势的工具。他们要让陛下立太子,那陛下只能不立;如果他们不让陛下立太子,那陛下必须立太子。”
“你看,这帮人坏不坏?这心眼黑的比我老刘家灶门洞还要黑。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不惜把整个国家的命运带上一起做赌注,非要逼着陛下就范。”
刘季的分析,让满堂的人都沉默了。
“如果他们是好人,还轮得着我们来出手吗?”陈平平静地望着窗外,“对付非常的敌人,就是要用非常的手段。为什么过去失败的总是维护公平正义的一方,不就在于心慈手软吗?”
“没有手段,只有早早被人玩死的份,还奢谈救国?救天下?简直是笑话!”
曹参低头捋须,“那照尚书令的意思,我们要怎么来个里应外合,好好打击一下姚贾、周青臣之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