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呀呀......”
赵丰旗抓住小柱子的双肩,还在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哪哪都痛。
“村里人还说,你被市里的领导请去开会了,还是警车接送的待遇,都说你要当官了,就我听到大队院里的吵闹声了,觉得不对劲。”
小柱子忧心忡忡地说起。
“这事你没跟村里人说吧?”赵丰旗急忙问,看起来很紧张。
“没有。”小柱子应道。
“没有就好。”赵丰旗这才长吁一口气,旋即咬牙切齿,他的眼珠子都在往外凸着,“娘的,那群孙子想要明抢赵家庄啊!”
“啊?明抢?那咱们咋办?现在要去大队开会吗?那群人要是再来,叫村里人把他们撵出去,在咱的地盘子上,还怕他们不成?”
小柱子的火气噌得冒上来,小伙还是年轻,想事情比较简单。
“不......不去大队开会,先送我回家,我得......我得想个其他法子才行。”
赵丰旗的目光里闪过一抹阴狠。
“嗯?不去大队组织开会吗?赵伯你受了这么大的欺负,对方还要白抢咱村的地,还由着他们来?咱不得打回去,帮你报仇啊。”
小柱子大声质问。
“小柱子,你是个苦命娃啊,吃百家饭长大的,但伯伯对你的照顾最多,这你心里有谱吧。”
赵丰旗的话突然变得煽情。
“赵伯,你对我的好,俺一直牢记在心,等有一天你死求了,我给你抬棺!”
小柱子目光柔情地回头看了眼赵丰旗。
“别咒老子死!”
赵丰旗拍打了下小柱子的后背,旋即正色道:“我被打的事千万别伸张,你就当不知道,我得为村里人多要拆迁款,现在吱声容易起内乱,你可记住了,这是大事。”
“赵伯,我记住了!俺肯定不说!”小柱子重重点头,对于村长的叮嘱,他从来都记在心里。
可那辆二八大杠在经过赵湖德那家时,赵丰旗眼神突然异样,扭头盯着看了好一会。
这小老头是真被收拾怕了,再看到胡清行那伙人,能吓得跪下,可又想赚房地产商给的一千万,以及高额的赔偿款项,还得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