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庄师在,你怕那个死太监做什么?”

唐寅闻言,瞪大了眼睛。

“陛下也是庄师的学生?”

“我怎么不知道?”

王伯安轻笑一声。

“陛下还是皇子时,与李晋一道在庄师门下授课,虽未封帝师,也有情分在,”

“不然你以为,我在白鹿书院多年,为何一进京,便能成为户部侍郎?”

唐寅闻言,眼睛亮了亮,随后苦着脸。

“谁告诉我怕那个死太监了?”

王伯安斜了他一眼。

“你从郑大监那里回来后,便魂不守舍的,也就你家娘子没看出来!”

唐寅闻言,朝着王伯安鞠了一躬。

“师伯,师侄确实遇上一些难事,不知何解,”

“还请师伯为学生解惑!”

王伯安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这才像话,说吧,老夫与你参详参详!”

唐寅顿了顿,正要开口说话。

一道阴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事,海运使就不要掺和了!”

两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郑老太监带着两名内卫,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王伯安看到郑老太监,不由得眼神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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