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闻言,顿时张大了嘴。
他之所以反对官学,这是个绕不开的问题,他也是经历了排挤和苦难,才心灰意冷,与郭教谕大吵一架,然后回了碗口镇当个教书先生。
然而,在他看来无解的问题,唐寅竟然说,“此事易耳?”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庄墨寒则是笑道。
“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唐寅微微一笑。
“那些人,反对官学,无非是怕农家子弟抢了他们的身份地位,”
“咱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想,官学只要考上童生,便不再让他们在官学,而是去县学,继续之前的模式,”
“如此一来,大多数人,便不会去参加科举,既不参加科举,就不会有人反对了!”
唐寅用的是应试教育的思想,到了高中,便各凭本事,有读书能力的,就去上大学,没有的,就老实回家吧。
沈文听到是这么个“易耳”法,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唐大人,你这是什么建言,简直臭不可闻,”
“考上童生就不让读了,有何用?”
“怕是官学都没人来蒙学了!”
唐寅闻言,不由得看傻逼似的看着他。
沈文顿时气恼道。
“这么,难道我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