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白为了防止下巴再掉,赶紧捂住了嘴巴。
少年低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
“是,公子。”
只是离浅和归雀此时是只闻声不见人了。
谢柯然赶紧跑到门口推开了门,离浅和归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壮汉,“又开门干什么,谁都不能走。”
“哎哎哎,你推我干什么,想打架啊?”
“谁推你了,明明是你推我,你还薅我头发。”
“我都站着没动,我怎么薅你头发?”
一帮壮汉正吵的不可开交时,门咣当一声自己关上了。
壮汉们还在吵个不停,老鸨便带着一帮差官走了过来。
“看个门吵什么呢?里面的人跑了不成?”老鸨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跑,人肯定没跑,可是老板娘,刚刚好像闹鬼了。”一个壮汉压低声音道。
老鸨上去就给那个壮汉一个嘴巴,“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嘴缝上。”
然后转头对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谄媚道:“罗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得安生,以后我这潇湘馆怕是没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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