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一大早送走了一家子上班的人,苗银花端着粗瓷碗,就准备出了大杂院,往巷子口去。

打算边吃边等邮差,问问邮差有没有他们家的信。

刚一出来,刘凤琴喜笑颜开的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褐色的信封,瞧着苗银花在这里。

她特意绕路过来,瞅了一眼苗银花的碗,她哎哟道,“弟妹啊,又是喝稀的能照出人影的棒子面粥啊?”

“这能喝饱吗??”

“我没记错的话,自从你家美娜走了以后,你家天天都是棒子面粥吧?这都快个把月了也不开顿荤?莫不是把钱都给你家美娜带到乡下去了?全家开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还真让她猜对了。

但是,苗银花是不会承认的,她冷冷道,“我不想听狗吠。”

说完,转头就走。

刘凤琴被骂了脸色扭曲了下,但还是追了上去,哎哟哟乱叫,“我可不是狗吠,是在说实话,莫不是你又在等你家美娜给你寄信啊?”

说起来两人当初撕破脸了,也不知道刘凤琴哪里来的脸,还找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