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炕上她睡不着,和老伴陈有粮道,“老头子,你说老闺女寄这么多钱回来,她自己在那边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她?还有,那个赵同志,她找到咱们家美娜了吗?”

这——陈有粮哪里知道啊。

他摇头,嘴里还在回味,“美娜寄的那个海参和鲍鱼,味道是真不错。”

晚上家里做了个葱烧海参,连带着汤汁都舔干净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苗银花有些生气,“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孩子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陈有粮叹气,“你操什么心呢?美娜在那边肯定是过的不错的,不然,她能有余钱来寄回来,能寄这么多好的吃食?”

“她要是过的不好,肯定写信回来跟你说吃不上饭,要粮票钱什么的,但是现在这不是相反吗?那肯定就是过的好了。”

这也是。

苗银花琢磨了下,“她过的好就行,我这不是担心咱们家闺女生得太出色了,别在下乡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她叹气,“也不知道赵同志,找到她了吗?”

被苗银花惦记的赵向锋,倒是想找她来着,但是上了海岛之后,他们这一行人,便被关上了一个黑山岛,封闭训练起来。

这是他们训练的第九天。

海里面,一群赤身着上半身的男同志们,在练潜水,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