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你放了我,我求求你放我了。”

这个位置,只有待过的位置,才知道有多可怕。

那是心灵和身体上双重的折磨,恐惧在每分每秒的侵蚀着她。

陈美娜看着她,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不如我硬气。”

“之前你让我求你,我和我的母亲都没有开口。”

“而你——”

她笑了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三分钟,你就开始痛哭求饶。”

“苗鹃,我以为你在做这事之前,该有多大胆胆子呢,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跳梁小丑。”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苗鹃,她疯狂大吼,“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被吊在半空中试下?”

“我就不信你被吊在空中,你会不害怕?”

陈美娜笃定地回答了她,“不会。”

“我妈不会,我也不会。”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血缘关系的传承,我舅舅不是孬种,我妈不是,我也不是。”

“而你是——”

“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