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需要您帮个忙。”
“你说。”
“老师我需要您帮我查下,刘清辉、 李兴洪 、赵得胜这三个人在哪里。”
苏牧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石山乡勘探日志上写的就是这三人进行的勘探,但是我很怀疑这三个人不存在。”
苏牧说道:“你父亲不是在地质队,怎么不找他查。”
李仕山摇摇头,“不行,我爸肯定在白朗的警戒范围内,只要我爸去问,白朗就会知道我发现问题了,您通过关系打听,才不会惊动白朗。”
苏牧笑了,自己这个徒弟经历了这件事情又长进了不少。
小心驶得万年船,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看来他已经做到了。
“好,我这就去帮你打听。”
苏牧说完就离开了屋子。
李仕山低头又看了一会地图,抬起头看向窗外的鹅毛大雪,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白朗啊,白朗,你千算万算,就怎么也算不到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你就不该给我机会看到资料。现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与此同时,江东省南部,白家湾。
一栋带着明显江南风格的祠堂香火正旺,鞭炮响彻云霄。
这种场面也就除夕、清明节、重阳节、中元节这几个日子会有,可是今天是大年初六,如此热闹确实有些稀奇。
此时跪在祠堂内最前排之中赫然有一位长相妖艳至极的年轻后生,他正是白朗。
再三跪九叩之后,仪式才算结束。
白朗站起来后,不由地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搓了搓手。
习惯了北方气候的他已经有些不适应南方的冬天了。
北方的冬天是干冷,即使温度再低只要穿得够厚就行。
可是南方不一样,看似温度只有零下几度,可是那股子湿冷,是冻到骨子里的,穿再多衣服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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