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又看向其余人:“你们跟他一起,动作要快。”
众人称是后,一道离去时,恰好陶明也带着孙成义回来了。
大概是陶明给他透过风,孙成义的脸色有些僵白。陈韶耐着性子安抚他两句后,才开口问道:“那马是你在练习骑射的时候,突然发的疯?”
孙成义小心称是。
陈韶:“书院有多少马?”
孙成义小心答道:“有三十七匹。”
陈韶:“马发疯前,是你在负责喂养?”
孙成义赶紧否认,“是学生跟好几个人一起在喂养。”
“发疯的那匹呢,”陈韶问,“在你练习骑射前,是谁在喂养?”
孙成义咽一咽口水:“是学生在喂养。”
陈韶:“你喂养途中,或者说在你练习骑射前,有没有谁碰过那匹马?”
孙成义摇头。
陈韶放慢语速,耐心引导:“再仔细想一想,在你练习骑射前或是练习骑射的过程中,都碰见过什么人,又与谁说过话,这些人是否靠近过那匹马,一起喂养马匹的同窗也算。”
孙成义先是摇头,紧接着睁大双眼道:“有,有,有一个,我在牵着马去后山的溪边喂水时,遇到过史夫子。史夫子正在洗衣裳,看我过去,还主动与我说过话。”
陈韶:“他有靠近过马吗?”
孙成义连连点头,“他还拍了那疯马好几下,说我眼光不错。”
陈韶转向罗正新,“事后来检查的兽医是谁,与史夫子认不认识,有没有在书院?”
罗正新答道:“也是书院的夫子,下官这就去请他过来。”
“不用。”陈韶示意孙成义,“你去请。”
又示意陶明:“你跟他一起去。”
两人走后,陈韶的目光转向高汉几人。先扫两眼他们头上的簪子或是腰上的玉佩,接着问道:“你们身上的玉佩都是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