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质疑,“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高夫人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陈韶用力一敲惊堂木:“这些人你不知道是谁害死的,那些白骨呢,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高夫人一边磕着头,一边哭道,“我只是负责他们的吃穿用度,别的事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也不让我知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害过人?”陈韶问。
高夫人连连磕头,“大人明察,我没有害过他们。”
陈韶冷笑:“那薛美兰怎么死的?”
“是,是高汉指使我给她下的毒,不是我要害她!”高夫人求饶。
“他指使你给薛美兰下毒,你就给薛美兰下毒。薛美兰现在死了,按照大棠的律法,你就该给薛美兰偿命。”陈韶质问道,“你又哭什么,求饶什么?”
“我不该听他的话!我不该给薛美兰下毒!”高夫人忽然疯一样地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知道错了,求大人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行了,别装腔作势。”陈韶冷漠道,“我不吃这一套。”
高夫人讪讪地住了手。
“去将高汉带过来。”陈韶吩咐李天流。
在李天流带人之时,她继续审问道,“薛美兰丧事是谁操办的,埋在什么地方?”
听到要去请高汉,高夫人着急地回答道:“是史兴操办的,埋在五安山脚。”
五安山脚?
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这个地方是史兴每次杀完人后,清洗马车的地点之一。陈韶看出她的急躁,有意不徐不疾地问道:“他将薛美兰埋在这个地方,薛家人都不管?”
“薛家人说是史兴害死的她,都忙着搬他屋里的东西,根本顾不上他将薛美兰埋在什么地方。”高夫人急急忙忙答完,赶紧主动道,“大人,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害死的那些人,但我知道经常去那些园子的有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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