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罡听了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你孝顺是没错的,但孝顺不能不分是非,什么叫气消了才能待她好?现在就不能待她好吗?”

战北卿苦笑着,“侄儿也知错了,但是二叔也知道在朝为官,孝顺之名尤其重要,若是孝顺之名传了出去,传到皇上的耳中,那提拔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战罡皱起眉头,“净想些邪门歪道,你父亲怎么说?”

“父亲不管的,反正家里平安,父亲就安心了。”战北卿说。

大哥不管,战罡觉得自己也有些多事了,但忍不住还是多说了几句,让她既然当了别人的丈夫,就要有担当。

战北卿都答应了二叔的话,但他还是固执己见,认为闵氏需要先得母亲原谅。

他现在也想通了,其实母亲这样做也没有不对的,动不动就以死相逼,有一就有二,要彻底断了她的念头才行,是以狠狠心,也不去管她。

今晚降温了,冷得很,跪了大半天的闵氏像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孙妈妈给她披了斗篷,便也进屋去劝了,但老夫人就是不同意,非得要她跪到明日。

“不重重惩处她,她怎会知错?”老夫人冷冷地道。

“只是这样冷,大夫人下水也受了寒,怕是要跪出个好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