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暖晚把黎桉赫带到咖啡厅，用咖啡遮住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晚晚，你有没有给宋云奈你发过小说之类的东西。”

童暖晚点点头。

“都发过什么？发了几次？”黎桉赫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压制着自己的脑中不好的设想。

“第一次发过大纲，第二次发过小说初稿。没有了，当时发给她的时候，她指出了很多的问题，又改了几天，但是……”童暖晚看了黎桉赫一眼，“但是，我误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打算就不和她来往了，后来有一次，她把我叫出去，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发。”

黎桉赫拧紧了眉，手指握着咖啡杯。

宋云奈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童暖晚，要是轻易离开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晚晚，你发的小说，都是怎么发给宋云奈的？”

“用微信直接传过去的，她说这样方便。”

“我能看看你和宋云奈的微信吗？”

“可以，”童暖晚把手机递给黎桉赫，并把微信打开。

黎桉赫找了宋云奈的名字，上面并没有她们的聊天记录。

“你怎么把记录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