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学文来说,仅仅过去一两秒,而对于光头辉来说,他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才喘过气来,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咬着牙说道:“小子,你有种,今天我话放这里,只要我活着走出去,早晚要弄死你。”
“哟呵,你还嘴硬,”宋学文把烟扔掉,说道:“那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着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对着肚子又是重重一拳,然后就是光头辉张着嘴,重重地倒在地上,眼泪都痛了出来。
这还是他从劳教所放出来第一次吃瘪,以往都是他们兄弟几个欺负别人,几时轮到别人欺负他。但他不知道的是,以及他欺负的,只是善良的老百姓,通常那些老百姓都是抱着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只要自己的日子过得去,哪怕就是你骑在他头上拉泡屎,他敢能笑着擦下去,然后继续面对生活。
善良是几千年来我们民族的优良传统,但是这种善良,通常会被一些人误认为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在得抢得一颗糖后,那些作恶的人,就会盯着你的房。
他宋学文却不再惯着,这样的人,前世他遇得太多太多,比光头辉还要恶十倍的人,他也遇到过很多。
“四。”
宋学文又数了一个数。
屋里安静得要命,光头辉痛得想大声叫唤,但是完全叫不出声音来,而宋学文每一次说出的数字,就是你死神敲响了他死亡的丧钟。
“五。”
“我跟你拼了。”光头辉终于是缓过来了,刚才像被一辆车撞了一样,他只是把刚才吃的亏,当作是自己没有准备,小看了眼前的宋学文,这次他在痛苦中,慢慢的蓄着力,准备来个出其不意,用尽全身的力气,弹跳起来,像一根长矛,直刺宋学文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