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芬说道:“会不会被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白玉兰笑了起来:“妈,现在都已经改革开放了,国家鼓励农民开店,再也不会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了。”
冯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来没有读过书,就连“割资本主义的尾巴”这句话,也是在大队的批斗会上听说的,只是她也奇怪,这几年再也没有开过这种大会了。
白玉娇说道:“妈,大姐和姐夫这么远来,肯定累了我们先回家再说吧。”
冯芬连连点头,就去帮宋学文拿东西,白玉兰忙说道:“妈,那些东西太重了,让我来吧。”
“玉娇,你去帮你姐夫拿。”说着从白玉娇手里拿过包袱,拉着白玉兰就往家里走。
白玉兰说道:“妈,我去帮玉娇。”她知道那袋子里全是肉,玉娇一个人肯定拿不动。
姐妹俩合力抬着一个袋子,宋学文自己扛着一个袋子,到了岳父家里,把东西放下,白玉兰便把包袱打开,拿出里面的衣服,给父亲母亲的,就交给了冯芬,又给白玉娇买了一条花裙子,还有两瓶雪花膏,白玉娇接过雪花膏,连连说谢谢,闻了闻:“好香呀。”
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包大白兔奶糖,递给童童,童童害羞地接过:“谢谢姑姑姑父。”
白玉兰对白玉娇说道:“几年没有见你了,快去试一下合不合身。”
白玉娇回拿着裙子,褪去粗布衣,换上花裙子,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屋里出来,白玉兰夸道:“很合身呢,妹妹现在越来越漂亮了,穿上这身裙子,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漂亮。”
童童正在门口吃着糖,看到爷爷回来,喊道:“爷爷,爷爷,大姑姑回来了。”
白守礼把稻草重重地丢在地上,哼了一声,说道:“她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