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是给田卫国美言了一番,心说老田回到京城要是不狠狠的宰你一顿,难解我这辛苦劳累啊。
远在京城的田卫国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晋省的煤炭都已经到了厂里了,这柱子到底到了陕北没有?家里人会不会怪自己?自己爹娘是否安好?”
突然田卫国又打了一个喷嚏后,“我艹,现在柱子不会在骂我吧。”
这边的何雨柱在心里安排了田卫国一顿后舒心了不少。
自从知道了自家老爹还活着后,田宇轩也就是军儿鼓足勇气对自家老娘说道:“娘,能不能给我改个名字,我不想叫军儿了?”
何雨柱也是一愣,对哦,按理说在北方给孩子起名字要避讳长辈的名讳的,这军儿不是和田卫军重了嘛。
秀琴长叹一口气说道:“柱子兄弟,这是我家公爹前几年给起的,那时候大家都以为卫国他没了,军儿是家里的独苗苗,就想着让他时刻知道他爹是个军人。”
人类的悲欢离合各有不同,何雨柱无法想象这几年这个家庭是如何熬过来的,没错就是煎熬的熬。
“嫂子,你和孩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咱得早点儿动身了。”
虽然是故土难离,可秀琴也知道自家两个孩子虽然没被村里人欺负,反而是受到了村里人的极尽照顾,但父爱的缺失还是对自家孩子的性格造成了影响。
本来自己一个女人家都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了,现在有了依靠谁不想做个小女人啊。
“柱子兄弟,俺也在收拾东西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何雨柱知道从田家湾公社去市里的中巴车是隔天发车,就像今天这样田二妮就在市里招待所住下了。
后天走正合适。
“嫂子,我打算后天咱们就出发,你这边来的及吗?”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但秀琴知道能和自己男人称兄道弟的肯定也不简单,现在已经麻烦柱子兄弟太久了,可不敢在耽搁人家的时间了。
“柱子,兄弟,俺没问题,拿几件衣服就成了,家里的东西都给村里人分分就成,也算是俺们娘三个的一点儿心意了。”
“嫂子,老田真是好福气,你听我的到了京城先晾他三天再说。”
走在前面的田悦城父子一听,也是对自己好大侄(大哥)心疼了三秒钟后,也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