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陪念念来参加活动的,她搁那睡了一上午。
拉开椅子坐在男人身边,黎颂瞅着桌子上各种形状的动物,好看的眉梢微挑,“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手还挺巧。”
傅司泽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别的不敢说,比你应该是强多了。”
黎颂:??
看不起谁呢?
她一撸袖子,“来,你教我,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
半个小时后。
黎颂将面前一堆破烂的叶子推开,有些尴尬,“那什么,我对编东西不感兴趣,我帮你穿风铃吧。”
她瞅着傅念念手中编了一半的螳螂,有些挫败。
呜呜呜,她连小孩子都不如,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
她现在找个洞钻下去,还来得及吗?
看出女人的窘迫,傅司泽将一堆不知名的花推到女孩面前,“原来有些人的手真的只会吃,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你做滴胶吧,把花放到模具里烤干,会吗?”
“要不要我帮你示范一遍?”
“不需要!”
瞧不起谁呢?
黎颂气呼呼的拿过模具,她是手残党,不是手残了好吗?
不一会儿,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作品,她隐隐有些骄傲。
不就是做滴胶吗?这有什么难的!
她将做好的滴胶摆件放到傅司泽手边,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将编织的动物,滴胶摆件和铃铛串联起来,不自觉有些看呆了。
男人白色的衬衫挽到手臂,露出小麦色紧实的皮肤。
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随着它低头的动作缓缓滑落几分,明明是薄凉淡漠的长相,却莫名多了一丝贤惠的感觉。
好半晌,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猛地站起身朝后退去。
她在干什么?
这可是一个渣男!
果然,越危险的东西越漂亮。
她深吸了一口气,她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差了?
她可不是会被美色所迷的人。
女人的反应都被傅司泽收入眼中,但他聪明的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