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刚站稳,脚腕传来一道钻心地疼痛,疼得她脸色一白。
从口袋里掏出银针想给自己来一针,背后突然想起了“吱吱”声。
她的身体一僵,眼底浮起一抹恐惧。
是老鼠。
可能是蛇的鲜血引来的。
她咬了咬牙想动手,手却止不住的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内心的恐惧让她几乎下一秒就要被吓晕过去。
她死死的咬着唇瓣让自己保持清醒,抽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射了出去,但对于越聚越多的老鼠,却无异于杯水车薪。
她忍着恐惧,想要闯出这片区域,但脚上的疼痛却让她动弹不得。
手中的银针用完,周边的老鼠却越聚越多,耳边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多,唤起心底最深的回忆。
她苍白着一张脸,彻底僵在了原地。
傅司泽刚过来,就看到一条蛇在她的身后张着血本大口,下一秒就要咬上去。
他立马过去掐住蛇的七寸甩出去,看向黎颂的目光带着一丝后怕,“你是傻子吗?身后有一条蛇,不知道躲吗?”
女孩没理他,仿佛陷在了某种回忆中,脸上写满了恐惧。
傅司泽这才想起,黎颂怕老鼠。
他捡起一旁的木棍点燃,将周边的老鼠赶跑,一把抱起黎颂远离了这片区域。
他看着后面跟来的穆言,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查清楚是谁做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护着的人。”
“是。”
他抱着黎颂上车,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柔,“颂儿不怕,老鼠已经被打跑了。”
仿佛没听见一般,黎颂紧紧的捏着男人的衣领,不肯松开。
傅司泽很有耐心的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抚,就像在哄孩子,没有一点不耐烦。
在男人柔和的声音中,黎颂渐渐有了困意,乖巧的睡了过去。
郑军半夜起来准备撒泡尿,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梳着背头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靠,那不是我师傅吗?”
他立马冲到了傅司泽面前,“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都怪他睡得太死了,连师傅被人带走了,都不知道。
傅司泽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抬脚进了右边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