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卖掉何家半间正房缩水大半的钱,秦淮茹与棒梗两人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两人也是唉声叹气的起床走到了客厅。
“这个该死的傻柱,他居然串通阎解成........”。
“我没想到阎解成居然愿意帮他?难道他就不怕许大茂或者冯斌怪罪他吗?”。
“不行,棒梗,明天咱们就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等冯斌跟许大茂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说不定阎解成这个混蛋就要倒大霉了”。
秦淮茹恨死了突然插上一杠的阎解成,恨得牙痒痒,在煤油灯的照射下那张苍老的脸庞显得格外的狰狞。
“对,等冯斌跟许大茂知道他帮了傻柱,说不定就得收拾他了,没了这两个人的帮助,阎解成算个屁啊”。
“到时候我在去他酒楼那边闹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棒梗脸色也是极为狰狞的张开那张腥臭的大嘴说道。
那三千块钱可是能够让他潇洒上很长一段时间的财富啊,作为打小就聪明孝顺的他,心里一想到秦淮茹哪天突然嗝屁了之后,他就能独吞这笔钱,过上每天醉生梦死的生活,心里就难受得捶胸顿足。
母子二人就这么熬到了天蒙蒙亮,跑到厨房里将昨晚的剩饭热了热垫吧两口之后就屁颠屁颠的往城管分局以及武装部分头走去。
经过一上午的传播,两人在中午时分才先后回到了家里。
静静的等待着阎解成倒霉的时刻降临,可是一连过去了三五天,预想中冯斌或是许大茂暴怒谴责阎解成的消息愣是没有传出。
这下让她们母子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气愤,气得是火冒三丈,在家里还对着贾新兰发了好几次火。
她们想不明白,为什么阎解成帮了当年恶心过冯斌,甚至打过无数次许大茂的傻柱,两人居然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