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他就把她抱了起来,笔直走向主卧室。
门合上,轻轻荡漾……
男人心情好起来,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也愿意去服侍女人的身子。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情事,一直以他的感受为主,说粗鲁一点就是只有他爽了,孟烟每次都疼。
但现在,男人脾气好得要命。
她怀孕了不能做事,盛时宴就弓着身子膜拜她、让她舒服,孟烟轻轻揪着他的黑发拒绝,她的嗓音低低哑哑的透着水气:“不要…”
他难得温柔。
他让她满足后,又搂着她跟她接吻,唇舌缠绵。
他的模样,就像是全天下最体贴的丈夫,最小心翼翼的新手爸爸一般……可是他却不清楚,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欢愉。
她的满足,其实是装的。
因为她不想他碰,所以她假装有了感觉,让他快点结束。
他还想要!
恰好这时,外面响起小孩子的哭声。
孟烟一怔:是何欢!
她望向盛时宴,盛时宴平躺在她身边,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这么想养,就养在身边吧!过些日子把户口迁过来,名字也得改一下,就叫盛欢吧!”
“名字不要改。”
孟烟低声重复一遍。
她怕他不同意,她现在已经学会了拿身体当武器,她知道他喜欢她的身子,她知道只要她稍稍软一些,他几乎什么都愿意给她。
孟烟想清楚了。
既然她暂时走不掉,那她就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儿,让何欢跟津帆的日子都好过一些……
她搂住他的脖子,凑近。
她脸红的样子,跟过去一样青涩。
她小口含住喉结,却没有动作,就那样地搂着他抱着,小声地哀求他不要改掉何欢的名字、求他把津帆接到身边来,一家人团圆。
她的样子,叫盛时宴直接上头。
他轻按着她的小脑袋,黑眸微垂,嗓音带着忍耐跟急促:“小烟,你亲亲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亲亲他,他大概连月亮都愿意,给她摘下。
孟烟亲了一口。
盛时宴那么强烈的需求,哪里能满足,但是望着她一脸的纯真,他又将所有的脏东西都忍耐下去,他不想她反感。
但他却紧搂住她,让她感觉他的情与欲。
孟烟细细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颈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无表情地说着软乎乎的话:“盛时宴,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正想说话,
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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