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贾二虎的心里,白洁萍一直就是温茹玉的替代品。
贾二虎一直把温茹玉当成了未来的妻子,即便是在办事的时候,疯归疯,但还是比较正经的。
一是怕温茹玉觉得自己太坏,二是怕温茹玉学坏了。
面对白洁萍的时候,他就没有了那么多顾忌,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好玩怎么来,甚至是怎么邪性怎么来。
本来的面目,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白洁萍的面前。
贾二虎知道温茹玉也是有洁癖的,同时也知道她对自己的一切都能容忍,但面对她的时候,贾二虎还是尽量以她的标准要求自己。
虽然这也是一种幸福,但毕竟让贾二虎有些缩手缩脚。
对白洁萍就不同了,他可以说是彻底的放松,完全地肆无忌惮,而且不用考虑白洁萍的感受。
大概这就是男人对妻子和情人的区别,虽然对妻子多一份尊重和理解,却更愿意和情人在一起肆无忌惮地滚床单。
而对于白洁萍而言,贾二虎越是肆无忌惮,越是邪性,越是不按套路出牌,她就越喜欢。
因为从贾二虎的种种表现中,她不仅能够体验到一种全新的感受,甚至可以真实地看清男人的另一面。
而且在贾二虎的胡作非为中,她也用不着像面对丈夫那样,时刻想到要保持一种女人的矜持。
明明心里想,嘴上还必须说不要。
明明不够,却不敢表达。
在贾二虎的肆意妄为中,她也变得肆无忌惮,彻底放飞自己,享受到了一种,在丈夫那里享受不到的快乐。
也难怪别人说,你要想了解一个男人,就去问他的妻子。
你要想了解一个女人,就必须去问她的情人。
白洁萍收拾完外面的卫生之后,又洗了白天的手,还没忘记补一下妆,然后拨通了高义德的电话,躺在贾二虎的怀里,等着高义徳的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