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的潜意识里,走马灯似地轮换着龚家山那一边的情景,同时不断有人的形象飞速晃过,最后摇了摇头:“没有。”
贾二虎又问道:“那龚家山那一边,当年有没有道观?”
方琳琳说道:“反正我出生的时候,什么道观、寺庙和尼姑庵都没有,不过听老人们说,过去我们那一块有一座天师宫,还有一座寺庙和尼姑庵,当年都毁于战火。
现在那个尼姑庵,还是龚文霞在尼姑庵的旧址上重建的。”
贾二虎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听你们那里人说过,你们附近的人,当年有一个特别牛的中医,尤其会跌打损伤,后来还在海城市开了一个中医馆?”
方琳琳摇了摇头,不过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好像当年是有一个要饭的,要到我们龚家山,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据说就会跌打损伤,后来去了海城。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那边人要是有什么腰肌劳损,甚至是摔倒跌伤,都会去海城市找他看。
但后来说那个人死了,他带的那个孩子,好像也因为犯了什么流氓罪给判刑了。”
贾二虎明白了,方琳琳说的正是云虚子和自己的师爷。
“那你记得他们姓什么吗?”
方琳琳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妈,我妈可能知道。”
“那你打个电话问问呗。”
“现在?”
贾二虎点了点头。
方琳琳立即把车停到路边,贾二虎立即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口,她嫣然一笑:“你是要我打电话,还是准备车震呀?”
贾二虎捏着她的胸口说道:“当然是打电话,只是我这只手不太老实而已。”
“你还知道不老实呀?”
方琳琳拨通了母亲的电话,问起当年的那对父子姓什么的时候,贾二虎明显听出她母亲很吃惊地反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你问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