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承衍这才受了些脾气,看向景博瀚:“我回来两日也不见你人,可是一直在太学苦读?”
景博瀚愣了一瞬,立刻点头道:“自然,我知道兄长将我送进太学不易,所以兄长不在的时候,我一直发愤图强,从未偷懒。”
宋诗婉听了他的话,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自景承衍离京后,景博瀚便再未去过太学,整日流连青楼马场,若不是要钱,绝不会回来。
不出她所料,就听景博瀚接着道:“我这次回来也是因为身上的钱用完了,太学都是豪门子弟,我也不好过于节省,丢了景家面子。”
他说完,看向宋诗婉:“你再去支十两银子给我,另外再从库房拿两件礼,有同窗生日,做人情用。”
他的同窗便是青楼的相好。
宋诗婉淡淡道:“如今府中已是鹿姑娘掌家,一切开支,与我无关。”
鹿娇娇听她提及自己,赶紧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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