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
若真如此,那对方的身份地位必然在宰相之上。
如今前朝能压制宰相的,除了天子,便只剩下那位摄政王。
思及此,景老太太上前一步道:“那贵人,可是……宁安王?”
对方凝眸,未答,却已然告诉了他们答案。
景老太太和景承衍脸上难掩兴奋。
之前在宝月楼未曾受到宁怀之召见,未曾想今日来礼佛倒是赶巧了。
“那可否劳驾这位先生通禀一声,就说我等是景家的,我儿景承衍凯旋归来,一直想去宁安王府拜访,只是一直……”
“诸位若是要进寺,便下车步行。”刀疤男人语调冷淡,没答景老太太的问话,只重复着要求。
“你怎能如此无礼!”景承衍见景老太太失了面子,上前一步,有些气恼,更有焦躁担忧。
宁安王府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宁安王的意思,他们景府如今被如此忽视,莫非是宁安王授意?
景老太太拉了拉他的衣袖:“罢了,我们步行进去就是!”
只要宁安王在寺中,他们一会总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