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理直气壮,说的他们哑口无言。
“那这药,我们还买么?”鹿娇娇见景承衍半天不说话,声音也小了下去。
景承衍沉默半晌,一甩袖子:“回府!”
一路上他都未说话,鹿娇娇怕开口便惹得他更加不快,也只能低头沉默。
二人回到府中,景承衍将药圣堂发生的事告知了景老太太,景老太太一脸怔然:“五百两!五百两也得买啊!不然你弟弟的命怎么办?!”
“五百两?就为了一味药?!我偏不信他的病就到了这种地步!”景承衍态度强硬。
景老太太正欲回话,就见外头来了个大夫。
她赶紧迎出去。
“博瀚怎么样了?!”
那大夫将药箱放下:“受老夫人之托,我已看过二公子的病,那病确实十分诡异,您给我看过的这个药方已是另辟蹊径,开方子的大夫定然是医术奇才,如今用这方子还可保住性命,若是停药,怕也就是月余的事了。”
“怎会如此?!”
景老太太傻了眼。
之前景老爷子和景博瀚的病都是宋诗婉一人操心,她只需要坐享其成,甚至懒得过问病情。
如今宋诗婉忽然撒手不管,景府就像是被人抽了脊髓一般,一团烂肉不知该从何处抓起。
“宋诗婉!一切都怪宋诗婉!”景老太太狠狠道,“承衍,你跟我走,我今日必要将宋诗婉收拾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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