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宴请,必有人情客礼,如此,我们也能有一笔现成的收入。虽不多,但用来缓解眼下危机应是够了。”
“那娇娇的彩礼呢?”
这话刚出口,就听见丫鬟在外头道:“老夫人,鹿姑娘来看您了。”
二人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鹿娇娇进来时脚步匆匆,神情也不似以往淡然。
她在院中想了一下午,景府如今虽账房亏空,但不至于欠债,景承衍只要入朝为官,自会有些旁的礼金收入,不论如何,都比她身在漠北嫁个地方富户要强。
是以她打定了主意留下,然后后便开始担心彩礼一事。
景家账上吃紧,她父亲又开口要了一万两,对景家而言压力定然不小。
于是等景老太太醒后,便赶忙过来。
“母亲可还好?”
景老太太点头:“我没事,还让你跑一趟。”
“母亲这话岂不是将娇娇当做外人了。”她笑笑,直入主题,“府中的情况,如今我已知晓,也已写信去漠北。”
闻言,那两人一下变得格外紧张。
“我信中同父亲说明了如今景府是因时运不济才账面吃紧,于是将彩礼减到五千两,待日后富贵发达了,再孝顺他们。”
闻言,景老太太立刻起身:“真的?你父亲可会同意?”
景承衍也有些意外:“娇娇,这样岂不是……亏待了你?”
鹿娇娇点头:“我与将军真心相待,谈何亏欠。至于父亲,他也定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