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二公子和老爷子这个月也就在我们店用了十两银子的酒,景府不会连这点都出不起吧?”
“我们红春楼可记了五十两的账目呢,若是不结,那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咱们胭脂堂记的最多,老爷夫人和二少爷本月共欠了一百二十两,这么多钱,可是能对簿公堂的!”
众人一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混迹市井的,身上多少带些流氓气,说气话来明枪暗箭,景承衍一个战场下来只认死理的,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怎么会欠这么多帐!”他拧眉,质问宋诗婉。
宋诗婉看着那群人:“将军问我有何用,这些钱,都是景府欠的。”
听罢,他又看向景老太太:“母亲……你一直知道府中收入并不富裕,为何开销还如此大手大脚!?”
“那还不是因为宋诗婉!”景老太太反驳,却也没什么底气。
“是,自然是因为我。”宋诗婉扯扯唇角,“若不是我每个月为景府贴钱,景家这三人,又怎会如此胃口大开。”
她眼神淡漠,话中不无嘲讽之意。
景家这群都是狼心狗肺的种,她出钱为景府打点,让景府一家过上富贵生活,却还要遭他们反咬一口,说是因为她的钱大家才变得如此堕落。
“宋姑娘,往月您不是都按正常结账吗,怎么这个月却不来同我们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