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之开口,亲切的称呼听得对面两人傻了眼。
只需杜赤示意,衙役便放开了手脚将景老太太拖到一旁。
景老太太大尖叫着,大声喊疼,却得不到衙役和路人的一丝同情,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怀之的车马离开。
宋诗婉只甩了鹿娇娇一个马车离去的影子,鹿娇娇看着,便将如今景府和自己的境遇全怪到了她的身上。
“母亲。”她心中有了算计,几步过去,将景老太太扶起,“诗婉妹妹只怕是帮不了我们了。”
“这个贱货!忘恩负义!”景老太太的眼神恨不得将宋诗婉千刀万剐。
鹿娇娇拿捏的便是她对宋诗婉的恨,装模作样的擦擦眼泪,故意提起景老爷子:“若是诗婉妹妹肯出手相助,父亲又怎会去世……”
景老太太闻言,脑中忽然灵光乍现,一个激灵地起身,阴鸷地念道:“没错,老爷子还躺在家中,她宋诗婉便真觉得拿捏我景府了?!”
鹿娇娇装作讶异:“母亲在说什么?”
“我正愁想不到办法对付这个贱人,你倒是提醒了我。”景老太太提起裙摆便要离开,“走,回府!今日在衙门没讨到的,我要在她宋诗婉身上尽数讨回!”
宋诗婉透过窗户,看见那二人低头议论,又匆匆离开,收回目光,放下帘子。
宁怀之见她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也知趣地没有提及景家,而是道:“听天子和你兄长说,你有意入朝?”
宋诗婉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