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婉看着她,只觉得可笑。
赵念可倒是有些小聪明,她明知自己不是那公主,却为了出风头蹭这个名号,让人误会却不解释,到头来就算是被拆穿,也能说自己无意,是旁人多心。
她掀唇:“赵小姐,你之所求,并非我之所愿,抱歉。”
不是所有女人的梦想都是婚姻,赵念可把自己当回事就罢了,可若将所有女人都视为竞争对象,便是抹杀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将她们一视同仁地纳入只为男人勾心斗角的行列里去。
“你大胆!”赵念可哪料到宋诗婉会如此心高气傲地反驳自己,“你如此说,是在贬低宁安王府吗?!”
“我从未贬低谁,只是天下之人,并非都志在宁安王府,赵小姐自幼受教,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宋诗婉的话听得周围一些学生频频点头。
就连一直低头的金桔,闻言都抬头看向她,眸中闪着细碎的光。
太学内学子数以百计,能攀上宁安王府的少之又少,他们的志向大多都是等庙堂之高,妄图进入太学觅得良婿的,实在少数。
“我看你就是嫉妒念可的身份地位!”赵念可身旁的女学生见她吃瘪,立刻为她出头,“你志不在此,是因为你根本不配与宁安王相提并论!立什么清高的样子,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赵念可眼中也尽是嘲讽:“一个未在太学念一天书的人,却口口声声志向远大,甚至还敢报名太学招考,何尝不是心高气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