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可是你们匀给我的?改日我再赔你们一件新的。”
她身上这套长裙素雅,布料看不出贵贱,穿着倒十分舒适。
“不是的姑娘。”风桐摇头,“这衣裳本就是为姑娘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
“是,这是专门为姑娘准备的。毕竟在姑娘之前,王爷从未带过其他女子入府。”
这话说听上去,颇有种在宋诗婉面前为宁怀之说好话的意思,宋诗婉意识到风桐似乎误会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却又觉得此时解释难免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便噤了声。
风桐见她不说话,便问道:“姑娘可要休息?”
宋诗婉摇摇头:“一会夜深雨停了,我便离开。”
风桐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但也没有追问。
宋诗婉见房间内挂着不少字画,那些笔迹,似曾相识:“这些都是言章先生的字?”
“是,王爷钟爱先生的字。”
宁怀之的爱好也实在别致,房间内挂满碑文,换成旁人,多少会忌讳。
她在房中等了一个时辰,宁怀之请了大夫来看她的脚伤,擦上药膏不过一刻钟便消了肿。
她看着字画出神。
总觉得宁怀之对她好得有些过分,以她在景承衍身上吸取的教训,男女之间,若不是另有所图,还能是为什么。
可她身上又有什么值得宁怀之注意的?
过了子时,宋诗婉便打开房门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