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可闻言,终于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扬起唇角,便听中间的许太傅道:“太学招考意外之事不少,今日这顶多只算得上失误,再者,云太傅说二位学生都受到了影响,我看也并非如此,反倒是这种时候,才最考验学生的功底。”
这话一出口,两位嬷嬷都连连点头。
云太傅想一句话带过赵念可的手脚,没那么容易。
“这……”云太傅哽住,抬头看见赵念可略带威胁的眼神,更是冒出了冷汗,思来想去,只得道,“既如此,不如请一人去征求一下院长的意见?”
他这话一来也是在向赵念可表忠心,他并未弃她于不顾。二来也是想将最后的责任推给太学院院长。
许太傅没有多言,他本就是所有人中最年轻的,能坐在主位不过是因为学识和家世,可太学中谁没有靠山,他只做好自己的事,为弱势一方的宋诗婉主持公道即可。
云太傅起身离开,不到一刻钟便又折返回来。
赵念可淡定自若,仿佛已经拿捏了结果。
太学院院长与她父亲素来交好,何况现在理由充分,对方也没有不卖面子的道理。
许太傅见他回来,便问道:“院长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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