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之和宋诗婉在屋内坐着,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宋诗婉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淡然地坐着,半天之后,忽然开口道:“这半块令牌和所有人登记造册的单子都在漠北侯府,为何鹿娇娇还如此畏惧赵念可?”
“漠北侯府的勾当,她未必清楚。”
“不,鹿娇娇知道。唯有景家人蒙在鼓里。”
之前她的暗卫就曾听到过鹿娇娇与唐皖的对话,虽不那么清晰,但也能认定鹿娇娇是知情者之一,甚至可能也是参与者。
“漠北侯起势,远在这蛮荒之地,哪怕携大军,还不等攻出漠北怕是就被你兄长赶紧杀绝。若真要造反,唯有拿下京都。”
而在京都内,能一呼百应的除了天子亲王,唯有赵斟这个独一无二的宰相,才能做到。
外头闹得“风生水起”,宁怀之挑眉:“走么?”
宋诗婉一愣:“去哪?”
“不饿么?”
已经是用早饭的点,他这么一说,她也确实有些饿了。
忙碌了一晚上,胃里空空荡荡。
可现在那些人在外头,她如何出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