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冷燕安还不清楚女帝是何人。
一听到女帝封燕今瑶为太后,又做了一系列改革。
再加上言笙不在京城,种种行迹,她岂会不知女帝便是言笙。
所以越谨便是当年瑜国的丞相冷承熏,言笙和越谨父女俩还真如出一辙。
都同是瑜国的丞相,言笙是血竹殿的尊主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冷燕安手微攥,眼眸一沉,言笙可谓是隐藏至深,还有如此大的野心。
亏她一直还傻乎傻乎地想为燕夫人和小姐报仇,与言笙相认后,又怕连累言笙。
而言笙却处处对她设防,从未信任过她,一直和越谨在演戏,处心积虑谋夺皇位。
如果没猜错的话,如今瑜国的实权已经都掌握在血竹殿和言笙的手上。
她的儿子瑜池然就是瑜国的傀儡皇帝,等言笙回到京城,她和瑜池然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陈江皱了眉头,上前分析道,“太后娘娘,越国和庆国合并为言国,血竹殿的尊主成为女帝,如今我们瑜国岌岌可危,言国下一个目标估计便是吞并瑜国。”
众大臣闻言,皆是忧心忡忡,忐忑不安,七嘴八舌地交头接耳。
“言国的女帝雷厉风行,以前在江湖上便是噩梦般的存在,如今越、庆合一,要是出兵攻打瑜国,瑜国危矣。”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言丞相在的话,或许有什么应对计策,可言丞相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未上朝。”
“不对劲啊,言丞相身为辅政大臣,一直闭门不出是什么意思?”
“言丞相如今手握兵权,也太不把皇上和太后放在眼里。”
“臣记得燕今瑶乃太后娘娘的生母,为何又成为言国女帝的母后?太后娘娘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或许是同名同姓也未可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如何对抗言国,保住瑜国的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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